走进画家阿万提独创一格的新疆幽默人物画

发布时间:2021-10-06   来源: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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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简介】
阿万提,原名杜为廉,字廉公。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现任广州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任新疆兵团教育学院(兵团师专)美术系主任、兵团美术教育协会主席、浙江师范大学艺术系中国画教研室主任、广州师范大学艺术系副主任。1993年阿万提教授公派赴美国西弗吉尼亚州贝尼斯学院讲学。1997年参加广州市政府文化艺术代表团访问韩国。1999年11月浙江省东阳横店建立阿万提艺术馆。电视专题片《幽默画家阿万提》先后在中央一台、二台、四台、九台播出,并送欧洲东方卫视(英国)、美国纽约电视台相继播出。阿万提教授研究海派吴昌硕花鸟画已五十多年,传统功力深厚,特别是他独创一格的新疆幽默人物画是现实主义精神的艺术表现,得到了国内外许多专家学者的高度评价。他把文人画的用线、民间绘画的造型、壁画的色彩、木版年画、皮影,剪纸的平面构成与东方的幽默情调有机地组合成为“阿万提风格”。阿万提创造的这种独特艺术语言,在中国画坛是唯一的,具有不可取代的地位,这必将在中华民族文化艺术长河中起到不可磨灭的影响。

阿万提诗书画三绝,诗词已创作600余首,已发表一百多首,出版个人画册二十余种,书法千字文字贴一本,全国一流专业杂志《美术》,先后二次专题介绍。美术观察,美术研究,国画家,朵云,人民画报,湖南画报,福建画报,民族画报,新疆画报,人民艺术家,国家画廊,江苏画刊,民族团结,中国艺术,人民中国(曰文版),,华声报,,、甘肃曰报,等等全国一百多家报刊杂志介绍。曾在美国纽约,韩国首尔举办个展,曾二次在中囯国家画院举办个展,曾在浙江画院,甘肃美术舘,新疆艺术館,等全国举办个展十余次,多次参加全国和国际画展并多次在全国美展及国际美展获奖。
阿万提作品因创新在江苏省金陵文化产权交易中心和安徽省盛世金元文化产权交易中心上股票上市。全国许多爱好者收藏。被录一中国名人录,世界名人录。
阿万提教授是诗书画全方位关照的画家,而且都已经达到相当的高度。他八岁始学书法,从颜真卿开始,研究过米芾、王羲之、唐寅、黄庭坚、吴昌硕、刘海粟、沙孟海、陈大羽,形成了苍劲厚重的书风。阿万提十八岁初学绘画,他的启蒙老师袁连城先生是研究花鸟画的,一开始就告诉他,学习花鸟画一定要学习吴昌硕,所以他学习吴昌硕已有五十多年了,五十个年头的不懈探索,铸就了他在中国传统花鸟画上的深厚功力。深厚的传统功力加瑞以创新的精神造就了阿万提个性鲜明的新疆人物画风格。

论阿万提独创新疆人物风情画
孙美兰
新疆的民族风情画《载歌行》以及驼队、毛驴、歌舞人物,一经黄胄大手笔为之“立传、传神”随即风靡四海,成为边塞“人生艺术、艺术人生”的亮点。黄胄之后,有谁敢于在同一亮点上挥毫洒墨而不蹈前人之迹,区别于黄胄风格,另开蹊径呢?最近我观赏了阿万提先生的大画集。为之一惊。自黄胄之后还没有出现脱离叶浅予和黄胄风格,另起炉灶的新疆人物画。阿万提的画确有与众不同之处。他发现了新疆少数民族生活中潜在的一种幽默意识作为切人点表现新疆风情,他把幽默之美作为最活跃的元素,注入新疆人物风情画之中,使之焕发出另一种独特的光辉,创造出一种幽默、诙谐、风趣的新风格。幽默是新疆少数民族性格乐观、开朗、活泼、机智、豁达、坚强的一种表现,也是画家与之心灵交融的精神契合点。

阿万提的画是以幽默与夸张、变形与风趣的情感意识来组合画面的,他抓往了少男、少女在生活与歌舞活动之瞬间流露出的一种情感意识,特别是抓往了作为心灵之窗的眼神,使众多人物神采飞扬。他以浓重的、强烈的色彩对比,二维的平面构成,以多人物、多线条、满构图结构为一种现代绘画形式语言,熔铸为阿万提艺术的新程式、新套路、新风格。这主要源于阿万提在边塞天山脚下生活三十年的真切体悟,经过千锤百炼,几十年艰难困苦的实验,经过文化心理深层的过滤,才形成了阿万提自己独立的艺术符号、艺术语言体系。

幽默与夸张,这是画家对人物神态特征给于机智的洞察与强化。变形与风趣的情感意识组合画面,这是画家对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呼应、精神传递关系以及“悟对通神”的奥秘,予以灵动的把握和点化。画中人物的多样神采、丰富表情,借助于上下翻飞的手势、左右旋转的舞姿、轻快起落的靴尖,以及吹、拨、弹、唱的音响通感,富有魔力地传达出来。就连那驼峰的耸动、驴蹄的颠荡,也以特定的节奏参与其中,融汇其中,营造着气氛。当画中舞荡的大动势在我们眼前掠过之时,一种幽默之美,一种纯真的人性之美会扑面而来,好像浓浓的新疆葡萄酒,甘醇醉人。

欢庆丰收的歌舞盛会或戈壁道上赶巴扎,人群中总会出现一位塔吉克姑娘,以新疆民族少女典型的长辫子、大眼睛、黑坎肩、红衣裙、彩披纱、细柳腰为其审美特征,天真无邪。这强化和夸张了的形象又往往成为画面的趣味中心,这是阿万提塑造新疆姑娘的意象造型符号,成为他建构艺术语言的主要组成部分。那些手舞足蹈、手捧着各种民族乐器的小伙子们,在欢乐的气氛中,凭借典型的阿凡提式二撇八字胡、或下垂或上扬或摆成庄严一字型,表现出纵情与豪放,双唇似乎正在附和乐章旋律。画家无意细分他们的模样。丰富多变的身体语言已经被融注了他的感情,足以昭示多样的风神。

“程式化”本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艺术高度发展、高度成熟的结晶。历来中国戏曲、歌舞、诗词、园林、建筑、音乐、绘画、书法、雕塑都具有自己的特定程式。程式作为一种格律,相对于画家个人创造来说,就是他本人的造型符号,就是他独有的艺术语言,也正是其成熟的风格之所在。唐代吴道子的飘逸长线造型成为“吴带当风”的程式,瘦金体则成为宋徽宗赵佶书体的程式,故宫的红柱门厅和彩绘成为东方建筑特有的金壁辉煌的程式,开花笔皴法促成傅抱石山水画的程式,以速写线条融入中国水墨画是黄胄写意人物画的程式,如此等等。

对程式的把握、运用发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承传前人的再创造,另一种是融和古今的新创造。不论程式化的新创造或再创造,程式化始终有其独立的美学价值。因为“程式化”是“公式化”悖论。“公式化”是“程式化”的大敌和异类,绝不可以将“程式化”等同于“公式化”。以致大反“公式化”的同时也摒弃“程式化”。将婴儿连同脏水一起泼掉。阿万提的新疆人物风情画新程式的探索是大胆的尝试。是可喜的开端,对我们走出误区有重要启发。当然,绘画的程式符号只允许个性化程式符号,凡是拥有个性化程式符号的画家都堪称大家或大师。

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黄胄的毛驴,黄宾虹的宿墨山水。陆严少的云气、白光山水,傅抱石的“抱石皴”等等都是因为他们拥有了个性化程式符号而独树一帜。如果有谁专事摹仿他人程式,也就没有价值了。齐白石说“似我者死”。寻找自己的艺术程式、艺术语言,铸造自己的艺术风格,要求画家为之奋斗终生。阿万提在新疆三十年的生活积累,有计划、有意识的研究、探索,找到了自己的艺术语言,开始寻求属于自己的个性程式符号,他以幽默与夸张、变形与风趣、平面与重彩确立自己的风格,难能可贵。

阿万提深谙新疆歌舞、乐器、衣帽、用具、织毯、花纹以及驼背上、驴群中不可缺少的鞍饰、驮具,还有原汁原味的内外景观。可谓墨从意出,笔随心运,信手拈来,皆成妙文。也许乐器中他最爱塔吉克的鹰笛。一笛在手,如同魔笛,催化出一系列深情的恋歌,推动欢歌妙舞的波浪。请赏三人同行,其中有一人沉入单恋思绪的《情笛》,请再赏四人围舞、备鸣心曲的《笛恋花》。画家以他欢戚与共的童心,以他幽默的情怀,借助“谐音”点题。心心相印,传达出难以捕捉的浪漫恋情。
平面化的二维构成,破除焦点透视的局限,给幽默情愫以纵横捭阖的天地,也给色块铺陈,笔墨挥洒提供了自由驰骋的空间,色彩单纯,力求采用本色、原色是来自民间的版画、年画、皮影、剪纸的启示。红、黄、蓝在画面二维空间的跳动,节奏强烈,感觉弹拨有声。为调节平衡心理意象,阿万提凭借对敦煌壁画、永乐宫壁画的摹习、领会,结合新疆衣装特有的折线、条纹,发挥“笔线”的魅力,更自由。更自如地衬以墨面、墨团和墨块,使轻松、欢乐、抒情、幽默之美又凭添一种质朴、深穆的气象。

多年来,画界许多人将“幽默”与“讽刺”混为一谈,误认为“幽默”是展示丑陋的方式,以至于幽默之情渐渐和众多画种绝缘。阿万提以他的智慧和天性,通过创作实践证实了人生和艺术中深藏着幽默元素,幽默和恢谐同趣,他把幽默之美提炼出来,回归于本源,还之于艺术,让幽默重新与美好善良的人群再结天缘,从而大大丰富和充实了艺术作品的含金量。同时出人意料,这里触及美学理论上值得反思的一个问题,幽默是高深文化品位的象征,幽默之情是一种高尚的情致,幽默之美该是一种非凡之美。著名学者舒展先生在专门研究钱钟书“钱学”之“幽默”理论时指出,“幽默它是一种高卓的机智。是对世事达观、洞悉、心力活跃超越了一般快乐的表现形式。”以其精辟之见。反观阿万提的艺术探索,对我们从“画地为牢”的羁绊中解脱出来,大有裨益。

阿万提原名杜为廉,浙江东阳人。1959年支边新疆,在那里工作三十年,现任广州大学美术系教授,硕士生导师。为了纪念、眷恋新疆养育他三十年,也为了律己,提炼艺术,取笔名叫阿万提,阿者我也,万者三十年一万天也,提者艺术之提炼也。
阿万提的名字也和他的画一样,寓含着对新疆的热爱、眷恋,寓含着高卓的机智,意味着一个心力活跃的人,总会时时处处抓住那超越一般快乐戏谑、含意深远的表现方法和表现形式。他创造的幽默恢谐的水墨重彩写意画风格必将会得到更多人的喜爱和认同,他的成功之路令人钦佩与欣喜,相信阿万提能认定自己的艺术道路走下去,不断完善,不断深入,创作出更多更好的精品,攀登属于新世纪的艺术巅峰。
孙美兰: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美术评论家

生面别开的阿万提风格
——从八大山人说到阿万提
薛永年
阿万提充满幽默感的新疆风情画,他在新疆工作三十年坚忍不拔的学习和研究,已有许多专家做过精到的评说。我与他只见过一面,承他抬爱,远道寄来画册,送来资料,希望也听听我的意见。我虽然没有条件深入研究他的绘画,但翻阅画册之际,面对那充满生活气息的场景,观赏那生动活泼的形象。思索那漫画式的造型手段,不禁想起了与阿万提艺术若有联系的八大山人的花鸟画,从中获得了启示。

前几年,我在王朝闻先生的指导下编写《八大山人全集》,经常沉浸左八大作品的意境笔墨之中。其间正值中国画笔墨之争越演越烈之际,八大山人又素以笔简意饶著称,于是引起我对八大独特成就的思考。思考的结果是,八大不仅发展了前人的笔墨,形成了“笔中用墨”简练含蓄的风采,而且创造了超越具体时空的意境,充满感情地表达了自然生命在广大境界中的呼吸潜动与追光蹈影之美,体现了有着真情实感又超越具体感受的充沛精神,但把简单含蓄的笔墨与高妙动人的意境联系起来的重要环节,则是别出心裁的夸张变形的影象:他画的树干中粗下细,有着奇异张力;他画的石头上大下小,仿佛蘑菇云的升腾;他画的小鸟缩颈弓背鼓腹伸足,似乎即将展翅翱翔,他还把富于表情的人眼移植于鱼鸟,使之或惊悸,或孤傲,或稚气,或沉思神态如生,情趣动人,充满了热爱生活又善于从中撷取智慧的幽默感。

他的笔墨是与高度幻化的形象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的,惟其如此。他在写意花鸟画上突破了前人,既与重视平面效果而造型趋于写实的一类拉开了距离,又与过于强调草书入画表达情绪而流于符号化的一类区分了泾渭,从而生面别开,成了齐白石等众多画家无比佩服的千古一人。为什么此前无人洞悉在花鸟画中充满幽默感地运用夸张变形技巧的奥妙,而让八大独领风骚,究其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前朝贵胄王孙的悲剧身世,使他摒除了功名心,全身心地投入大自然,对描绘对象充满了真挚而强烈的感情,在参悟自然与品味人生中,实现了“物与我化”。二是以景德镇瓷都闻名于世的江西文化环境,使他有机会接触民间瓷绘,透过其夸张变形的形象,体会出民间艺术的质朴天真与聪明睿智。

阿万提在研究绘画的漫长岁月中,尝试过许多画种,1982年他到南京艺术学院深造,师从陈大羽先生,在这之前他重点临习吴昌硕、八大、齐白石,后来转入人物,他的花鸟,特别是墨竹画得不错,但突出的成绩却表现在人物画上,他的人物画取材于新疆少数民族载歌载舞的生活风情,境界舒展开阔,气氛生动幽默,造型夸张变形,笔墨纵横质朴,设色鲜明浓丽。虽然一些作品尚可精益求精,避免率意中的用力平均,但己形成独特风貌。这种面貌几乎在中国画中前所未有,既比水墨写实作风的众多人物画在提炼形神中强化了少数民族群体特有的豪放不羁又富于风趣的精神,又在夸张变形中拉开了与西方现代派以及新旧文人画的距离,从一个方面突现了民族特色与现代意识。

以往的评论家曾经指出,阿万提的新疆人物风情画的笔墨来自中国画,造型来自漫画和民间艺术,色彩来自古代壁画和民间年版画。但仔细追寻,他的奔放不拘的笔墨特别是生猛有力的用笔,其实更多得益于乃师陈大羽的大写意花鸟画,他的用色得益民间年版画比得益于古代壁画为多,他的充满天真稚趣不乏夸张变形的形象,除去得法于他自小热爱的漫画和长期探索中研究的民间艺术之外,我隐约感到从艺术渊源上亦可追溯到八大山人。如众所知,阿万提写意花鸟画师承陈大羽,而陈大羽是齐白石的门人。齐白石生平最服膺的古代画家便是八大山人,他晚年的一大遗憾是中途放弃了学习八大,他曾说“作画能令人心中痛快,百拜不起,惟八大山人一人独绝千古”。

他还在一本学习八大风格的作品上写道:“予五十岁之后,冷逸如雪个,避乱窜于京师,识者寡,友人师曾劝其改造,即一弃。今见此册,殊堪自悔。”我揣度,作为齐白石再传弟子的阿万提,说不定在白石的影响下,自觉不自觉地悟到了八大变形夸张在花鸟画史上的突破性意义,并转而在现代中国人物画的探索中找到了与众不同的致力点,由于他的不拘小节的豪放有力的笔墨,充满欢乐与情趣的意境也正是靠流露着幽默感和稚趣童心的夸张变形的造型有机结合为一个整体的。进一步追溯阿万提在人物画上自成一格的更深刻的缘由,我看也与八大有相近之处,一是对生活的热爱对艺术的执着。

阿万提这位自幼爱画的书香人家子弟,在讲求阶级斗争的年代,以弱冠之年便怀着远志主动去新疆戍边。在三十年的日日夜夜中,他无论做工,还是教书,或是从事工艺设计,一直和少数民族同胞生活在一起,半生道路的坎坷,境遇的艰辛,人情的冷暖,培育了他对这第二故乡新疆民族的热爱。惟其热爱,所以了解透彻,有所发现,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发现了他们乐观幽默的人生态度。他说“新疆民族的气质,举止行动,穿戴打扮,有一种潜在的幽默意识”,而这种意识反映了人们追求真善美的心理。阿万提说“幽默是人类共同喜欢的一种生活情趣,幽默可以引发人们的喜悦,带来欢乐,可以使人放松精神,解脱忧愁,解除压力,幽默可以和疲劳、伤感悲观产生平衡”。

而对新疆民族幽默感的捕捉和他对幽默意识的认识,正是阿万提人物画在精神内涵上超越以往中国人物画的关键。认识到了不等于就能用绘画语言表达出来,他能够最终找到夸张变形的语言,正像八大山人一样,得益于民间艺术的启示。阿万提通过不息的探索,在广泛地涉猎源远流长的民间艺术之后突然悟出:原始艺术和民间艺术,虽然造型不准,但有一种情感意识的内涵,有一种古朴的、善良的、天真的、活泼的、诙谐的、幽默的成分在内。民间艺术的夸张变形,精神得到强化突出,成为主观世界改造过的客观世界。于是解决了终于自成风格的艺术手段。五十岁后他调离新疆,现任广州大学美术系教授,硕士生导师,六十又三的阿万提步入老年还在夜以继日地研究学习,不断深入完善自己的艺术风格。

阿万提的不假修饰艺术还不能说达到了精纯完美,过多的称赞也许会遮蔽他继续奋进的大道,从八大山人说到阿万提,我没有丝毫意思比较不同时代不同擅长的画家成就,只是在继承与创新中再次体悟到必须“一手伸向生活,一手仲向传统”的颠扑不破的道理。也许需要补充的是对生活必须怀着淡泊名利的真诚热爱,使自己与所描绘的生活自然融为一体。阿万提画中变形毛驴那么天真可爱,正如他充满幽默感的自述所称:“当年随南泥湾大军在戈壁滩上开垦荒地和毛驴骆驼在一起工作和起居,究竟自己是人还是毛驴骆驼也分不清楚了。”这个正是文与可谈的“其身与竹化,无穷出清新”吗,至于对传统也必须从狭义的传统观中解放出来,文人画传统是传统,民间绘画传统同样是传统,而且有着前人忽略的以神写形一片天籁的优良传统,当然,只有用新的眼光批判地审视传统才能学到前人的长处而不被前人的成法束缚手脚,这便是我从八大山人想到阿万提获得的点滴启示。是否有当,希望得到阿万提和读者的指教。
薛永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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